和平常一样,依旧猛烈的午后阳光,没有因为午休时间而变得稍微礼让些,让我好好享受午休的短暂美好时光。
身为上班族的我,总会到公司附近的餐厅茶室吃午餐,所幸这一带的餐厅选择蛮多的,但不管怎样,我们工作天的数量远远超越餐厅种类的数量,所以到头来,总会有吃厌的时候。
今天的情况就是这样,懒洋洋地,不想思考究竟该吃些什么,也不想顶着大太阳走到对面店屋找东西吃,所以很自然地把目光朝向邻近的茶室美食,是一间不干净,也不会很肮脏的茶室—KH20,但似乎每间茶室的卫生都半斤八两。
虽然不是第一次吃,讽刺地说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,可能很多时候都会遇到类似的情况,不奇怪。她脸长得有点凶悍,和她订购食物的时候,她总会瞪大眼睛看着你,没有微笑,只有一味地点头,感觉像是在把你要的食物订单记录在脑海里一样,然后就卖力地炒呀炒。
以她的举止,感觉上年轻的时候是位大家姐,眼观她年龄似乎介于40/50岁吧,头发带有点自然卷,走起路来些许驼背,可能是长期累月炒面的关系造成。她身边带有一名女工人,负责帮她端炒好的食物,切菜等,但这工人却不是之前我看到的那位。转眼,粿条炒好了,我将手上准备好的钱给她,交换她手上香喷喷的粿条。
有时候,食物的美味是来自于煮炒的人,就像婶婶一样,我吃得出她的用心,虽然她的脸上并没有表露出这一点,也从来不会得意的认为她煮得有多好吃,她甚至只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。
以她的举止,感觉上年轻的时候是位大家姐,眼观她年龄似乎介于40/50岁吧,头发带有点自然卷,走起路来些许驼背,可能是长期累月炒面的关系造成。她身边带有一名女工人,负责帮她端炒好的食物,切菜等,但这工人却不是之前我看到的那位。转眼,粿条炒好了,我将手上准备好的钱给她,交换她手上香喷喷的粿条。
有时候,食物的美味是来自于煮炒的人,就像婶婶一样,我吃得出她的用心,虽然她的脸上并没有表露出这一点,也从来不会得意的认为她煮得有多好吃,她甚至只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。
在我工作的这半年内,我想我光顾婶婶的次数不下20次,未来也会一直光顾下去,可能一星期一次吧。